相传终南山隐居了一群求选问道的人,他们常年隐居深山,于白云仙鹤为伴,他们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举手投足前都隐藏着道的深意。
20年前,一名空谷幽兰的书籍在国内外引起轩然大波,书里描写了终南山隐士的日常生活,为世人揭开了修行人的神秘面纱。
此时人们才知道,在距离西安不远处的终南山,有一群隐士保留着隐居的生活,过着和多年前一样的生活,
一个年轻的美国小伙,带着三分好奇七分憧憬的心情,走进了终南山,他要亲自接触那些凡人口中的仙人们,近距离感受出家人超脱于世的洒脱。
终南山是传统隐士文化宝地,来了以后才发现,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长须白发仙风道骨,反倒让所有的人都很失望,他们大部分很质朴,一挂粗布衣一双粗布鞋,沉默寡言不谙世事,没有一点世外高人的样子。
他们也不称呼自己隐士,因为居住的地方在深山,他们更喜欢称自己为山人,意为住在山里的人,这些人居住的环境很艰苦,多数在海拔米以上的深山里,房子也是由茅草和石头砌成。
到了冬天四面透风,眼前这个种菜人没有透露姓名,或许是在长年累月的修行下,已经忘却了身外之物,他因为种了一手好菜,被称为种菜大师,大师在山里已经修行了七年,他之所以能来这里隐居,是因为小时候见到了奶奶的去世,对年幼的他触动极大。
人为什么会有生老病死,平白徒增痛苦与悲哀,因为一直参悟不透,所以他选择了出家,他想用一生的时间来参悟生死的真谛。
如今他跟一个徒弟住在一起,距离山脚不太远,即便如此,师徒两也很少下山,吃的农作物也是自给自足,冬天是土豆,夏天是各种蔬菜。
平时采些草药,下山卖掉后买些日用品,生活的贫苦并没有打消大师修道的心,他跟徒弟日常作息极为规律,一般都是三点起床打坐冥想,然后七点钟之后用过早饭,上午做些农活,下午读书诵经,知道夜晚准时入睡。
大师说终南山的冬天极为寒冷,到了晚上更是寒风刺骨,像他们这些住山的人都有一套自己的修行方式,只要每日打坐冥想,身体就不会觉得冷,也能在在冬天继续生活,要是找不到正确的修行方式,到了冬天就成了折磨。
终南山修行者有两种,一种是大师这样一心求道的,生活很苦,却有几分甘之若饴的味道,还有一种是被世俗缠身想要清净的人。
住在大师不远的一个男人,就是这样的人,他的说法人活着就是一口气,因为这口气就要在浑浊的俗世里争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如果这口气没了,一切也就烟消云散了,那为何不早放下那颗求胜的心呢。
隐居世外,不受俗世的苦,在整个终南山,想他这样的人有几千人,只有小部分人愿意出门迎客,更多人闭门谢客遁入空门。
幸运的是,经过几个山客的指点,找到了一件藏于深山的小型寺庙,寺庙极为偏僻,如果不是熟客,几乎无迹可寻,寺庙虽小,却隐藏着好几位僧人,日常生活全靠双手、鲜少与外人接触,大到盖房修路,小到用斋做饭,几乎全由他们自己负责。
在这里第一次遇到形似仙人的隐士,已经90多岁,已有20年未曾下山,更不知山下变化几何?老住持精神矍硕,白眉长须,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韵味,她选择在这里建寺,也是因为能够更好的修行,能断绝一切俗世的念想,回归清净。
在他的一边伫立着是他最小的徒弟,刚满16岁,四年前被父亲送到这里的,从那之后就鲜少下山,但每次下山回来,都要花费很长时间来遗忘山下的滚滚红尘,这么小的,究竟能否抵住红尘的吸引,或许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在山客的帮助下,见到了山里最有智慧的隐士,按照其他修行人的说法,这位是一个大智者,拥有大智慧,面对我们,修行人却不愿意多说,他说自己要在这里渡己,如今自己都没有渡化,又如何能度化他人。
我问大师,在滚滚红尘里该如何做才能守住本心,修心者若有所思,保持了沉默。
这问题太过复杂,没有答案,其实这些修行人,既不能翻手为云也不能覆手为雨,也不能说出一番大道理,让迷茫的人顿悟走出困境,相反他们都是一群普通人,看起来还略有些痴愚,不过他们的生活方式和处世态度却令人倾佩。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态度更加令人向往,很早以前我看过这样一句话,最好的修行不是在山中,而是在世上磨,小隐于野大隐于市,没有经过红尘的洗礼,又怎么能洞彻世间的大道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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