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唱作人》第二季播出了第一期,后台很多朋友都希望我来聊聊这个,毕竟如今的《歌手》真是越做越平庸了,而这个从第一季就对标《歌手》的音乐综艺,今年的势头甚至比去年来得还更猛。
除了之前就分析过的摇滚老炮郑钧以外(凭借“排行榜上都是屎”的言论成功撑起了节目早期的焦点),第二季的《我是唱作人》的阵容还有不少的看点,陈粒、Gai和霍尊都是已经有一定乐坛地位的音乐人;流量有张艺兴来撑;隔壁老樊大致拿的是去年高进的剧本;而乐坛新人的角色担当则是刘思鉴
老规矩,以上的这些今天我们都不聊,第二季《我是唱作人》马頔的出现,是他第一次出现在综艺节目里,而他的表现,也值得我们花一篇文章来聊聊。
马頔《我是唱作人》第二季
其实我已经有段日子没看过马頔的演出了,麻油叶当年还在摩登天空旗下的时候,马頔、宋冬野和尧十三差不多是每年草莓雷打不动的固定阵容之一,那时候我真的看过无数次马頔的演出。
后来宋冬野火儿了,全世界都在《董小姐》,他也成了第一个背着一把民谣吉他到北京草莓音乐节主舞台上搞弹唱的角色。
尧十三比较特殊,因为他的艺术性(和逼格)一直是麻油叶里最强的,所以他一直都安心于在第二舞台(或者民谣舞台)演个下午档。
马頔就比较尴尬了,最开始大家是因为他聚在一起的(麻油叶其实就是“马由页”,一个关于马頔名字的字谜游戏),但偏偏他是这个组织里最尴尬的角色。
甚至于哪怕《南山南》后来也大红大紫了,大众对于马頔的印象反倒主要是“歌红人不红”,而在麻油叶掀起的全国“转基因民谣”大潮里,马頔闹出来最大的动静,居然是因为艹粉而成为了月亮组的当红辣子鸡。
他写的那首深情款款的《傲寒》,反倒一时沦为笑柄。
随后他被南京音乐人李先生犀利地批评了一番,甚至针锋相对到路人纷纷担心他们会不会真的去线下约架——但后来,谁曾想他们竟然相逢一笑泯恩仇。
这两幅截图,稍微老一点的乐迷应该都见过
随后的一些年,马頔的存在感其实不高,当年麻油叶火了的那些民谣歌手,也各奔前程:宋冬野因为涉毒而声名狼藉;花粥转行去玩网络古风了;尧十三在年发完专辑以后,也几乎销声匿迹。
而“民谣”这个词语,之后落到了一些网络歌手的手里,比方在《我是唱作人》第二季第一期内部demo试听排名最后一名,然后以下位区身份向马頔发起挑战的隔壁老樊。
当马頔在演唱《是首情歌》的时候,隔壁老樊带着一脸憨厚地笑评价说:“还是我之前听的马頔,只是换了把电琴而已。”
但真的是这样吗?
隔壁老樊评价马頔的新歌
其实这才是如今的马頔最孤独的点,因为他竭尽全力想要摆脱“民谣”那个标签,却被自己的接班人们当做“还是那个马頔”。
谣”横行音乐圈的那几年里,转基因民谣有多火,转基因民谣歌手的名声就有多臭,所以与其他几位一样,马頔也一直在努力想要突破。其中最具有标志性的里程碑,是年他与后摇乐队文雀的合作。
但当时他得罪了几乎所有人:民谣粉觉得他变心了,而音乐圈当时主流的评论甚至是“马頔不配和文雀合作”。
马頔与文雀合作的《大雁》
但时过境迁,当我们在《我是唱作人》的舞台上看到马頔弹着电吉他的时候,你能清晰地听到这首歌里打入的后摇底子。
歌》虽然依然有着民谣式的词曲,但它的编曲,尤其是审美上的意义,却是来自于后摇和吉他音乐。从民谣吉他到电吉他,可不只是插上了电而已,这一点上,马頔几乎全盘推翻了自己的音乐根源,而试图从另外一个维度来创作,这是为什么当他在节目里插科打诨的时候,我依然觉得他非常孤独的原因。
当我们回顾年那首石破天惊的单曲《青年王国》的时候,我们真的可以把马頔的音乐区分为泾渭分明的两个阶段,而拥抱吉他摇滚的马頔,也展现出了他一直深藏不露的野心。
《我是唱作人》节目里有一个特别独特的设置,是在竞演结束以后,导演会邀请所有唱作人坐在一起吃饭、聊天,类似一个谈话节目。
其中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细节,是导演车澈回忆起马頔曾经在凌晨两点冷不丁地给他发过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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